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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碎了一个预言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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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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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婆,起来吃饭了。”卓尔思•海蒂诗(Jorth Hettich)从烤。”卓尔箱里拿出刚烤好的土豆,又从冰箱里拿出了昨天买的牛奶,倒在杯子里。

“赫墨斯老太婆,你听见了吗?起来吃饭了。”卓尔思又大声叫了一句,便自顾自坐在一把三条腿的椅子上,开始了今天的早饭。

“没礼貌。”声音沙哑得像破缝纫机,年近一百的赫墨斯•海蒂诗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向餐厅走来。

“老太婆,实在不行我把吃的送你屋里吧。看你一天天的越来越没用了。”卓尔思给赫墨斯倒了一杯牛奶,看着赫墨斯困难地坐到了椅子上。

“没良心。”赫墨斯念叨了一句,斜眼瞟了卓尔思。

早餐在沉默中度过。

“我出去了。希望今天能多擦几双鞋。”收拾好早餐用的碟子,卓尔思背起一个箱子,推门出去了。屋子里,赫墨斯老太太闭着眼睛,回想十一年前那个夜晚。

“这是我的儿子,赫墨斯。”男人披着斗篷,戴着兜帽,将襁褓中的婴儿递给了赫墨斯。

赫墨斯接过婴儿,十分诧异,“主人,您这是……”

天空开始飘落雨滴。

“他叫卓尔思,他是我的儿子,你永远不要告诉他他的身世。”男人转身准备离开,“黑魔王传唤我了,我该走了。”手臂上灼热的刺痛告诉他他要去的地方。

“主人……”赫墨斯扔掉拐杖,抱着婴儿跪在地上。

“不要哭泣。选择了就要走下去。”男人拿出魔杖,“再见了,赫墨斯,照顾好卓尔思。”

“主人…”

“他的身世,终会有人告诉他的。”

赫墨斯是个普通人,年幼时被海蒂诗家的人收养,从小以下人自居。虽知道魔法世界,但没有过多的了解。她年轻时认识一个炼金术士,他送她了一件珍贵的魔法物品,能看到自己死亡时间的怀表。

“对不起,主人,我还是没能看到小主人成为巫师。”赫墨斯拿出了一块墨绿色的怀表,上面刻着黑色的彼岸花的图案。

拿出了一封早已准备好的信,放在桌子上,赫墨斯回到自己的房间,平静地躺在床上。

“就差几天,我就能看着他接触那个世界了。就差那么几天。”赫墨斯不怕死亡,当她的爱人,那位送她怀表的炼金术士的死讯传来时,她已经做好了随时去找他的准备。

“再见。我来了。”赫墨斯手握着怀表,放在胸口,渐渐地没有了呼吸。

当赫墨斯心跳停止时,她手里的怀表也消失了,仿佛从没出现过。

“先生,您的鞋擦好了,一共五便士。”卓尔思微笑着接过钱,送走了今天最后一位客人。

“妈耶,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卓尔思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数了数今天擦鞋赚的钱。

来到这个世界十一年了,卓尔思对自己的身世一片迷糊。最早的记忆就是赫墨斯老太太给他喂奶,教他走路,严格规范他作息,教他做家务,做饭(如果英国的食物也能叫饭的话)。

后来,卓尔思发现了自己来到了什么世界,哈利波特的魔法世界!记忆中在十年前,曾经看到过一大群衣着古怪的人,拥抱亲吻每一个人,说什么黑魔头终于死了,世界终于安全了之类的话。

那时候,赫墨斯老太太还在抱怨,念叨着说这些巫师太不注意了。

“穿越不带金手指,还得自己打工挣钱。”收拾起地上擦鞋的用品,卓尔思返回了他住的地方。卓尔思从四岁就开始被赫墨斯逼着打工,送报纸,擦鞋,去面包店干活,甚至还帮忙倒过泔水。可以说,卓尔思和赫墨斯生活十分紧张,两人都没有任何收入来源,只能一边当掉一部分赫墨斯的首饰,一边让卓尔思去打工挣钱。

“说是魔法世界,我还真没见过魔法呢。会不会是我根本就没有天赋呢?”塔拉着鞋,卓尔思看着自己的手,一边在思考是通过对未来的预测,在麻瓜世界创一番事业,还是找到破釜酒吧,从而了解一下魔法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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