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班的人全都围了过来，以林然和顾霖为中心，猴子从背后猛地搂住他俩，他们不得不挨得更近，身上又猛地一重，陈恺和许磊陆陆续续压上来抱着他们，顾霖额角的筋跳了跳，伸出手扒开猴子的手，但是猴子一点没注意，继续大笑着往他们身上挤，林然已经被迫和顾霖面对面拥抱了，他的下巴靠在顾霖的肩膀上，能感受到男生身上的热气，他看到班上好多人在拍照，叶琇锦冲着他咧开嘴笑，一边拿着手机拍照，也有人嘻嘻哈哈地和他们搂成一团。
啦啦队手里拿的花球一直甩啊甩，甩得他头晕乎乎，又被挤的难受，被推得全部重量压在了顾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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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霖怀里一重，双脚稍微站定，他一手搂着林然的背，一手推着往上粘的猴子，他颈边是林然毛茸茸的头发，对面是开心到五官扭曲的猴子，一时之间没来得及心猿意马，他心想孙付炯真是属猴子的，推都推不开。
过了许久，四班的合抱终于松开，顾霖恢复力气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踹了脚猴子，猴子“哇哇”地叫，但脸上还是一副高兴的模样，笑嘻嘻地一路夸林然。
林然从顾霖身上下来，点点头，用手指按住太阳穴，受这种氛围的影响，他的心情不错，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连续两周的比赛，四班最后获得了班级篮球联赛的第二名，第一名是体育班级11班，其中有5人还是校队的。林然和顾霖的照片在学校贴吧里流传，既有本班女生传的照片，也有别班的人参与讨论，一时间，全年级都知道了四班新来了个又帅又会唱歌还会打篮球的男生，连一直被炒冷饭的二中男神顾霖也被推出来再炒一遍，两人一时成了学校的知名人物。
林然放学后还是要去和秦果她们磨合声部，杨溯和肖欢的舞蹈也基本有了起色，动作越来越流利，瘦高的杨溯这段时间被这些女生喂胖了点，过几天就是校运会和文艺晚会，秦果请来了指导老师，等老师指导完之后，大家又合了一遍，才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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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然的生活逐渐被充实，把作业收拾进书包里，就搭公交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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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爷，”见林起岿在院子里拿着洒水壶，林然开口问，“你在做什么？”
把鞋子换了走过来，林然接过林老头子手上的洒水壶，在林起岿的指挥下给埋着种子的土浇水。
“隔壁老袁拿了点花籽给我，我瞧他那院子真不错，也试着种种树养养花。”林老头子坐在矮榻上，柔和地看着地上黑黢黢的泥土。
“种的什么花？”林然又问。
林起岿想了半天没想起来，慢吞吞地说，“...肯定是老袁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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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然笑笑不说话，走开后，老头子给自己泡了杯茶，又慢悠悠地拿出报纸来看，戴上老花镜看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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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然上了楼，打开抽屉，瓶瓶罐罐的药瓶码在里面，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倒出药丸，忍着苦涩吞了下去，最近一周心情一直飘在云端上，情绪没有反复起落，精神状态平稳得把自己都吓一跳。
他打开手机，备忘录上用黄色标记着下月要回一趟A市做复检，林然躺在床上闷闷地想，计算着回一趟A市要见多少人，想着想着他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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