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趁热打铁，说服汤川考虑考虑换房子，至少装修一下，扩大一些井下的空间。
“也不说要什么仙人洞府，至少一条龙一个窝吧。”敖汤的尾巴甩来甩去，无意中把后面的三只猫逗得很开心。
场景有点温馨，一人一龙开猫咖的想法飘过我的眼前。
不过旧货店的生意尚可，没有什么转型的必要。在说，等找到外祖母，她看到我把她的店折腾没了，估计会撇下其他的零碎不管，先把我教训一顿。
我把这个想法置于脑后，面对现实。
“然后我妈这次出乎意料的果断。直接就找朋友来装修，让我自己找地方住去。”敖汤一脸不解，“跟换了条龙似的。”
“束缚没有了吧。”我猜测，不好再往深里说，再把敖大山翻出来刺激她。
“应该是了。”敖汤比我放得开，“老疯子被抓进去了，她也不怕了。”
“怕？”我有些不明白。
我听外祖母说过，汤川的迁就隐忍自有原因，但是不知详细。要说之前是怕家暴的话，离婚之后又是在怕什么呢？
敖汤说她也是前几天和她聊开了才知道的。
汤川当年是未婚先孕的，在那个时代不是什么容易接受的事情，加上婚前敖大山的表现很好，很有上个世纪的浪漫感。这让涉世不深的汤川很心动，就嫁了过去。
婚后的恐惧有暴力造成的，也有对自己缺乏谋生能力的自卑，带着敖汤用敖大山的钱过活，为了孩子的生活质量不敢多言。
但当敖大山的歪心思打到敖汤身上的时候，她还是大胆了一把。她实在不希望敖大山真的把孩子卖出去，重复自己的生活。
离婚之后她学着做衣服缝补谋生，恐惧与自卑减少了一些，性子也**一些。
之后的忍耐则是因为敖大山一直搅乱着敖汤自立的步伐。
“所以我的降雨资格证没考下来，之前的几份正式一点的工作也废了。”敖汤愤怒地一抽尾巴，把刚刚还在玩龙毛的猫咪惊到一边。
我给龙顺了顺毛，等她继续说下去。
汤川试着用给钱偿还债务的法子和老龙周旋阻止，老龙安生了一年，却学会了用威胁敖汤工作的方法反过来要挟。
汤川在鬼市没什么依靠，朋友有一些，但交情深一些能帮上忙的就只有外祖母。她想在和外祖母商量商量，请她出个主意。
只是刚说上没多久，主意没出来，外祖母就意外去世了。
说到这里敖汤看了看我，想确认我没什么伤感的情绪流出来。
我摸摸她的脑袋，让她继续。
“然后就是现在这样啦。”敖汤撑着下巴，“我被警局那边录了，我妈很重视这份工作，老龙瞅准了继续要钱，又想着把我嫁了。我妈觉得不对又怕他把我工作再闹没了，就只能顺着来。”
不过之前的相亲汤川是有把过关的，看对方龙品合格无不良嗜好才会劝着敖汤和对方见面。
她也想着如果女儿能有个硬一些的靠山，情况也许会改变。
只是这次的事再次触及了汤川的底线，终于让她放弃了先前的打算和犹豫，希望能一了百了。
“终于放开了。”敖汤由衷地喜悦，在店里上上下下、不讲究节奏地飞舞。
龙的价值观我并不了解，难以评述，不知如何应和，只能在一旁看着。
银白的鳞片，飘逸的龙须，纤长的身形，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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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就是各种补充交待填坑……
其实有点担心这章里关心敖汤父母的内容会不会有雷点，但是之前设定成这样也不是很好改……以后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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