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他的人叫江行云,和他一样是男性Omega,也是谢明耀名正言顺的合法配偶。
谢明耀标记了江行云,让他为自己生儿育女却没有善待他,江行云病故还不到一个月,谢煊就带着一个方如君和谢煊登堂入室,尤其是谢煊,眉眼轮廓和年轻时的谢明耀一模一样。
仅仅是因为他拒绝叫第一次见面的谢煊哥哥,谢明耀就关他了一周禁闭,途中不许任何人为他说情。
自此以后,佣人们便认清局势,踩高捧低过得顺风顺水,敢背地里对他好的却很快丢了工作。
熟悉的面孔越来越少,陌生的面孔一个比一个冷漠,仿佛只是一夕之间他就从所有人都喜欢的“小迟”变成了避之不及的谢景迟。
谢景迟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很久,直到尝到温热咸涩的液体才发现自己竟然丢人地哭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流,他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喉咙里都是咸咸的味道,几乎要溺毙在泪水里。
这时他想起手机里还有一个人的联络方式,一个他甚至可以倒背如流的未保存号码。
会打扰到秦深吗?颤抖的手指背叛了他,抢在身体反应过来以前将电话拨了出去。
“谢景迟?”
电话很快接通,听秦深喊自己的名字,谢景迟的眼眶又是一热。
“秦深,你现在忙吗?”如果秦深说是的话他就把电话挂了去叫救护车。
秦深那边很安静,“刚准备出公司,有什么事吗?”
“不是什么大事。如果不忙的话,你能不能……”喉咙和流过泪的眼角都很痛,谢景迟张口呼吸了一次,尽可能让自己口齿清晰,“能不能过来一趟?”
“谢景迟,你怎么了?你在哭?出什么事了?”
谢景迟害怕被他察觉到更多情绪上的异常,“你之前说……我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你。”
他的喉咙里堵着,眼睛也酸涩得厉害,字与字间都是黏稠的颤音,只要不傻都能听出来他刚刚哭过。
“可以吗?”
“嗯,可以。”
或许是体贴,或许只是纯粹的不在意,秦深没有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说自己很快就来,“最多三十分钟。”
当电话挂断,谢景迟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一颗寒冷的星星照亮了他的夜空,即使是不属于他的星星,他也由衷地渴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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