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果儿在说话间，不时拿余光瞥顾揽月的反应，尽管他脸上仍旧沉寂地如同一潭死水，但垂下的手指却在不受控制地敲打着裤腿。
关于顾少的揣测又加深了几分。
“精神分裂？”姜小桥对这个概念还颇为陌生，她只是依稀记得书上看到过这样的病例，“你是说就像是24个比利那样？”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宁医生讲的那个案例只是在身体里有双重人格而已。”
“哦。”姜小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过，没头没脑的，宋果儿怎么突然扯出这个话题来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桥桥你发现身边的人有双重人格，你会避而远之吗？”宋果儿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姜小桥还从未设想过这个问题，她低着头认真思考了半晌，才犹犹豫豫地说道：“我...”
“咳咳...”顾揽月出声打断姜小桥，他有些不自然地转移话题，朝两人问道，“明天是棠棠的生日，云洲特意定了郊外的一栋别墅，打算给棠棠举办一个惊喜的生日趴。小桥，果儿，你们俩有兴趣来参加吗？”
说不清为何自己要突兀地打算小桥的话，也许是潜意识里本能地抗拒，抗拒会听到一个令他寒心的答案。
“海棠小姐姐过生日呀，”姜小桥瞬间兴奋起来，“明天是周末，我不用来这配音，我要去给海棠小姐姐庆生。”
宋果儿显然也被这个话题转移了关注点，她抬眼巴巴地看着顾揽月，关切地问道：“宁海棠的生日趴，宁医生也会去吗？”
“已经通知南风了，他自然是要来的。”顾揽月快速回应。
“太好了，那我也去。”宋果儿答应地很爽快。
毋庸置疑，宁医生去的地方，她宋果儿也要留下自己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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