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亦竹见好说没用,心一横,正要狠狠给裴文暄一巴掌拍晕他。
却不料,裴文暄在她的手刀砍上脖颈之前,先昏了。
唉?什么情况?
南宫亦竹诧异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她还没拍上,怎么就晕了?
“还不走,真想跟他私奔不成?”肃冷的声音从窗外一飘而过。
南宫亦竹一喜,轻身钻了出去。
跳出卓府院墙后,南宫亦竹一眼就瞧见了不远处立在树下的那道伟岸背影。
她连蹦带跳跑到聂禁衔跟前,从后面扑到他背上,再把装着“赃物”的布袋子递到他面前晃了晃,玩味打趣道:“要不要我养你啊?”
聂禁衔转身将南宫亦竹欺压到树干上,用指尖挑起南宫亦竹的下巴,“好啊,我明日就解甲归田,带着战王府上下去你南宫府。”
“呵呵,玩笑玩笑。”战王府多少张嘴?她现在一出手就触霉头,烧个高香转运之前,她都要考虑还要不要出手了。
“堂堂战王正值旺年,要是解甲归田,番邦鬼子就该进村收刮了,所以战王还是坐镇战王府得好。”南宫亦竹眉开眼笑地讨好夸赞。
本以为她这么一抱一夸一糊弄,聂禁衔就会把掉裤子的事给忘了,却没想……
“既然知道我在战王府,这几日为何不滚回来!”
一声河东狮,吼得南宫亦竹内心戏一阵凌乱。
什么脾气不能好好发泄,非得学吵架的娘们用吼的。
过粪!
南宫亦竹被吼了,半路想悄咪咪缩回南宫府,却忘了她被一台活体天眼监视着。
腿都没起势往岔路上抬,就听见聂禁衔凛冽的声音警告而来,“跑一个试试?”
南宫亦竹嘴一扁,心头不爽,可她又不敢反抗,只能扛着她的小布袋跟在聂禁衔后面走。
暗卫忍了一路,他是多么想笑啊!
就是那种捂着肚子抽筋式的笑法,可是王爷还在呢!他怕是才列下嘴就该跟郡主方才一样感受刺激了。
千珏候在门口,瞧着王爷回来了,正迎上去,又瞅见跟在王爷后面一脸生无可恋的南宫郡主。
看这憋屈的小表情,八成是被王爷给治的。
想想也活该,敢让王爷泄露白花花的春光,不就是把自己脑袋提着当球玩?
等聂禁衔进了房间后,南宫亦竹也准备回她的房间,千珏却拦下她,道:“郡主稍等片刻,这几日客房未曾打扫,灰尘有些多,待我去找两个婢子洒扫干净郡主再入住不迟。”
南宫亦竹正要点头,聂禁衔的房门“啪”地一声被拉开。
“想让本王动手拎你进来?”
南宫亦竹一怔,下一刻两条胳膊已交叉捂住了胸口,贼溜圆的眼珠子像盯色鬼那般警惕地瞄着聂禁衔。
“就你那洗衣板身材,看光了都没食欲,还不滚进来练功!打不赢千珏,哪都不准去!”
声落,又是一声“嘭”,房门被聂禁衔重重合上。
千珏单眉一挑,王爷这话,是在说他已经把郡主看光过却没有兴趣的意思吗?!
他要不要装个聋?
南宫亦竹惊颤地指着两扇还有些抖的门,木讷地转过脑袋望向千珏,小心肝一颤一颤地问:“你厉害不?”
“咳咳。”千珏干咳两声回神,抱拳回道:“若与王爷比,自然不厉害。”
“谁特么让你跟那个变态级别的货比了,跟风漠比呢?”
“若是几年前,我自然比不过风将军,若是现在,谁输谁赢,打了才知道。”
呵呵!
南宫亦竹给千珏竖起大拇指,“有那么厉害的主了,你整那么厉害想越俎代庖还是想翻身为王呐?!”
抱怨完,南宫亦竹一甩头,转过头垂着胸口往聂禁衔的房间一步三回头走去。
她觉得,她这一个月,甚至二三四五个月都别想走出战王府了。
她是阿刁,她是自由的鸟啊……啊啊啊!
进门后,南宫亦竹差点儿弹出去。
手扣在门栓上却怎么都拉不开,惊颤地瞥了一眼床榻方向,小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止。
不是练功的,脱衣服干什么?
“你练功,难道还要我陪练?”说完,聂禁衔麻溜地躺上床,闭眼后,又警告道:“别吵到我,否则,后果自负!”
南宫亦竹呲溜一下滑坐到地上,要练功,还不能吵到他。
她太难了,呜呜呜!
南宫亦竹根本不会练静音功,她坐着坐着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
不一会儿,便靠在门上睡了过去。
聂禁衔翻身坐起,几步到门口,将南宫亦竹抱上了床。
第二日,南宫亦竹还没睡醒,便觉得屁股被什么东西重重踢了一脚,然后……
然后她当然是几个翻滚,滚到了地上。
揉着摔得生疼的屁股坐起来,茫然地与聂禁衔冷飕飕的目光对上,南宫亦竹心头顿时敲响警钟。
她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事,小脸往门口瞟了一眼,小布袋还在门口,可她刚刚,好像是从床上被聂禁衔一脚踹下来的?
我去,不会是梦游游到床上去的吧?!
“胆肥了?敢半夜爬我的床!”一个个玩味的字眼敲着南宫亦竹的耳膜。
她忙举起两只爪子不停摆动,“误会,肯定是误会。”
“误会?”聂禁衔冷眸扫过枕头,伸出两根指头,用指尖挑起沾在枕头上的一根长发,“如此说来,这营养不良的头发是我的?”
南宫亦竹坐在床下,将目光送到聂禁衔手指上,没看两眼,凤眸就盯成了斗鸡眼。
聂禁衔的头发是乌黑乌黑的亮,而他指尖那根略微发黄的头发,貌似真是她的!
“我还不至于爬你的床吧?!”南宫亦竹晃晃头又挠着脑袋,她是**得匪夷所思。
“如此说了你想去爬别人的床?”
南宫亦竹:……
好嘛,她理亏在先,说不过他行了吧!
南宫亦竹拍拍屁股起床洗漱,之后吃早饭,再然后,去了厨房。
哎哎哎,别误会,她可不是去偷吃的,只是去拜个师而已。
没办法,她找了千珏和其他打过照面的侍卫教她练功,却没有一个人答应。
南宫郡主虽说不是传闻中那般无能,可她连王爷都敢造作,万一跟她走近了,或是让她厉害了,她一个嘚瑟,把他们列为下一个造作目标怎么办?
他们又不能像王爷那样治她,所以为了人身安全,战王府的侍卫们已统一阵线,必须要远离南宫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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