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
徒河坐在地上,湿润的泥土沾湿了他的裤子,眼前是不断升空的的焰火,在老板看傻子的目光中将买来的烟花搬上车,来到这里之后点了根烟坐下。
晚了许多,那就当量来凑。为了达成娃尔莎的心愿花这点钱无所谓。
融合陆长生的记忆以后,徒河对金钱的概念似乎变淡泊了。结果有好有坏,所幸还不是太差。
在地上坐了一夜,直到天微微亮才起身离开去往车站。
在到达车站之前一直有几道视线不断地盯着徒河,从徒河燃放烟花开始跟到徒河上车离开。
不知道是陆庭生的眼线还是其他人的,大概是催促我赶紧滚蛋的吧。
徒河走进售票处窗口订了张去往黄羊门的车票,只有去哪里的票没有回来的选项。
整理着现有的情报,黄羊门成立于15年前,是戴德的直辖城市,其科技经济水平与戴德相当,或者说是一直在向戴德方向看齐,人口大约120万的城市。
崇尚绝对自由权,金钱与权力至上主义,穷人很少。
大部分都是资产阶级的奴仆或是被以净化城市风貌为由驱逐的放逐者。
暂时只知道这些,剩下的只能到时去看了。
徒河从保管处拿过行李,两个小包和一个行李箱。
将车票拿给检票员看,“黄羊门?”头戴毡帽的男人皱了皱眉,看了徒河一眼。
“四号车厢。”将车票卡戳之后指了指黑色的车厢。
在徒河转身之后,检票员低头叹道:“可惜了,这么年轻......”
徒河转身后听到检票员的话,心底打鼓,怎么回事?啥地方啊,让人避之如虎。
心里对那座将见未见的城市又忌惮了几分。
邻座是个漂亮的年轻姑娘,看到徒河上车以后将旁边座位上的行李拿了下来对着徒河笑了笑。
徒河点头,将行李放到了架子上坐下。
这节车厢的人很多,不一会儿徒河的周围就坐满了人。
列车启动后旁边的姑娘就带上了耳机看着一部偶像剧,对面的一个中年大叔上车之后就开始吃喝,跟他身边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互相喂食。
徒河直接闭上双眼眼不见心不烦,先睡一会儿,等到了自然会有提醒。
徒河又梦到了那台巨大的机器,被不知名的存在追赶,身体破碎又重组,那台机械的巨人形象更加清晰了。
睡梦中好像有谁在拉扯自己,徒河往回扯了扯手臂,拉扯的力量停顿了一下,接着又用力往它那边拽了拽。
徒河醒来看向右边,邻座的漂亮姑娘手捏着他胳膊上的衣角轻轻拉动。
徒河抹了把脸,莫不是自己口水流到姑娘身上了?
漂亮姑娘低垂着眼帘,徒河看向下面,对面大叔穿着高档皮鞋的脚伸到姑娘身下,在姑娘腿上轻轻的摩擦,脸上露出了很享受的表情,旁边的女人依偎着大叔笑的很是猥琐。
看着醒来的徒河放荡的抛了个媚眼。
徒河眯起眼,偷偷从兜里拿出手机把这一幕照了下来,接着又闭上眼睛。
大叔看到那小子很识时务的样子,笑的更加肆无忌惮了,腿又往上抬了抬。
年轻姑娘用快哭出来的眼神望向徒河,睫毛长长的大眼睛水汪汪的。
徒河手放身下打字给她看,“您可以一脚踹回去,或者换一个位置。”
看到姑娘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徒河继续打字,“您到别的地方还会遇到这种事情,那时候您怎么办?”
“可他们有两个人。”年轻姑娘一边躲避大叔伸过来的腿,一边掏出手机打字。
“您若不反抗,就是2对0,您若是捍卫您的权益就是2对1。”
“每一个遇到不公的人都应该自己站起来大声说不。”
徒河不是烂好人,不能谁遇到了困难都要去帮助,那种圣人般的行为与贫民窟出身的人绝缘。凡是贫苦出身的人都知道,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帮助自己,会对着泥塘里的人伸出手,只有自己努力去翻越泥塘。
大叔的行为越来越放肆,漂亮姑娘已经快没有退缩的余地了,只差十几厘米就能碰到她。
徒河低头打字:“记得踢中间的地方,那里是男人的弱点,踢中之后记得用力碾几下。”
姑娘点点头,有些紧张。
徒河安慰道:“请放心,您穿的是牛仔裤,不会走光的。”
姑娘秀气的鼻尖冒出汗水,没功夫理会徒河安慰的言语。
深呼吸几次,看准时机,用手拨开大叔的猪蹄,牛仔裤包裹着美妙曲线的修长大腿前伸,用力蹬在了大叔的小兄弟上,姑娘还遵照着徒河的话使劲碾了几下。
大叔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徒河趁他喊出来前身体前倾捂住了他的嘴,顺便卸掉了他的下巴。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似乎有些不太舒服,可以帮我把他带到别的地方去吗?”徒河唤来乘务员。
“怎么了?”女乘务员问道。
徒河摇头,“不清楚,只是一下子就这样了。”
女乘务员看了看大叔,大叔弯着腰嘴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难以听懂的话。
“请跟我到休息室去。”女乘务员说道,“这里是4号车厢,有一位客人身体不舒服需要用休息室。”
“我来帮忙吧。”徒河很热心的说。
“不用,先生您在这里就行。”
“请让我帮忙吧,我是一名见习医生,不能放着眼前的病人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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