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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好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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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老怪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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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第一个跑回来,拉住我的手就跑:“这下好了!我们以后就可以一起玩了!”

那四个人也欢蹦乱跳跟着我们俩跑了起来。

迎面是一面像山一样的大磐石阻断了去路。

几个孩子却直奔大石而去,小家伙紧紧拉住我站在了磐石边上。

随后就感觉脚下的石板在缓慢下沉!直到我们都消失在了磐石前。下沉了一段时间!又上行了一段时间。终于可以看到光亮了。

我见到光亮后,紧攥的拳头才松了劲。小家伙用力甩着小手。凑近我小声道:“你干嘛那么使劲攥我的手啊?害怕!不对!不对!林子里没见你怕过啥,那你是喜欢我?怕我奶奶不同意?”

我紧跟几个小子快步走出山洞:“你都想些啥啊!乱七八糟的。”

“别走啊!从小你就是我男人,你问问他们嘛!”

前几个小子用鼻子哼着笑。我感觉自己好像早就在这些孩子的游戏里有角色了。

小家伙跺着脚在后面嘟着嘴。

转过一段很绕的回廊,这才进到好像又回到山门位置的一间石屋门前。几个孩子转眼各奔东西,只剩下了小家伙和我在石门前。小家伙声音有些撒娇:“奶奶!你快开门啊!这么急叫我回来又没什么事儿,搞得全族的人都知道了!哼……”

屋内轻咳了一声:“若男啊!你也不小了,别总把男人啊!嫁人的事挂在嘴边。会招人耻笑的!”

“谁爱笑就笑他的去,反正我这辈子除了虎哥我谁都不嫁!你再不开门我就到药师兄那去了。”

“也好!你先去他那待一会儿,回头我喊你回来吃饭。”

说完她就要拉我走:“走!我带你去见个有意思的人!”

里面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你走他留下!我有话跟他说!”

“奶奶!你干嘛?你是不是还要赶他走啊!他爷爷前天走了!”

“哦?!你说什么?你是说他爷爷离世了是吗?”

“对对对!小胖不是告诉你了吗?”

“哦!瞧我这记性,你爷爷是个好人啊!”

“奶奶!是他爷爷不是我爷爷!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

“就是你爷爷,我怎么会搞错,你去你药师兄那去吧!有些事以后才能让你知道。现在你还小。咳咳!不懂的!”

小家伙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石屋门前。等她身影消失了石门这才缓缓打开。

里面是昏暗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是有床一张,桌椅一套。我这边是一把古色古香的木椅子,再看桌子就更加显得古朴。与这满脸皱纹的老婆婆搭配起来格外显得沧桑满屋。

老人家盘坐在对面的石头凿成的床上,微微睁开眼。突然精光一闪,随后又闭上了。

“娃儿啊!别怪奶奶心狠,这也是我族的一个怪现象。一旦有我族男子沾了外面的女人,就离家出走不再回来。外面的世界可能太有诱惑力了。我们族如此下去早晚会灭亡的啦。于是祖上就定了一个规矩,谁与外族通奸就杀无赦。我这四百年一共杀了92名大好的男子。那可是我族的未来和希望啊。也可能是报应临到了我,12年前,也就是你出生的前一年。我的儿子偷偷爱上了北山李坨子村的姑娘。每次出去打猎都很晚回来,猎物也越来越少。后来被人撞见,说是把猎物给了一个外族人。而且那姑娘都怀了孩子。”

老人再次睁开疲累的眼睛认真看了我一眼,深深叹了口气道:“像!的确像那个女人。就是吗!你就是她怀的那个孩子。一点都不像我那可怜的儿啊!”

老人突然苍凉地大哭起来。我慌忙凑到桌子对面:“奶奶!你就是我的奶奶对吧?”

老人的哭声戛然而止:“闭嘴!谁是你的奶奶!你个丧门星,你害死了我的儿子又连累死了我的丈夫!你你你!我要杀了你……”

说罢老人嗖的一声竟然从石床上凭空而起。双手开开合合左右扭动,仿佛在揉搓一个圆球。眼见掌心发红,出现一个血红色的火球。双手一推之下。整个石屋如同火窑。

我啥时候见过这仗势,吓得站都站不稳。突然一个娇小身影挡在了我身前。随后只听“啊”的一声。我和这身影都被重重摔在了石墙上。

见到此情此景,老婆婆一口鲜血如粉雾般充斥了整个小小的石室。

老人没有理睬我,几乎是用爬凑近了这一动不动的小小身影。按手在她额头。老人忍不住又从嘴角溢出粘稠的黑血。

“嘤”的一声,醒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去而复返的小家伙若男。

“奶奶!我来代替虎哥死,你就放过他吧!是我骗了你,你就原谅我吧,你让我杀他我却爱上了他。”

咳咳!一股鲜血浸红了胸口:“奶奶!虎哥太可怜了,爸爸妈妈都死了,相依为命的爷爷也死了,就连作伴的狗阿虎也死了。你就饶过他吧!”

我傻在那里,头脑一片空白,只觉得满脸都是凉冰冰的泪水。从小到大就一直没见过这些人。怎么竟然都知道我嘞?还知道得比我自己都清楚。

老人实在支撑不住,侧卧在了地上,气若游丝道:“孩子!你过来!”

我对老婆婆的恐惧还在,根本不敢靠前。

“孩子!你不要怕!我本不是要杀你,我见你体内寒毒盘踞,估计没几天活命,所以要为你驱毒传功。都怪我没有说清楚,想借驱毒让你受点苦,以泄我心头之恨。哎!人真的不能跟天斗啊,我活得也实在太久了。也太累了。咳咳……咳咳……”

“你把这东西给这个为你舍命的小媳妇吞了吧!这本是炎族的东西,我族向来不屑,但是能续命保元。快!你爷爷那死鬼这是想我了!”

“奶奶!奶奶!”

石屋内一片安静。我傻愣了一会儿这才想起给小家伙若男吞药……

咦?这怎么和我吞的东西很像啊?算了不管那么多了。

我扒开她的贝齿,废了好大劲才将珠子塞进去。可是!这珠子卡在她嘴里也不下咽啊!这可咋办。我可不是想占便宜,小人类就是用舌头搅动珠子,让珠子变滑润才能下咽的。于是我就开始了搅动珠子的神操作。

要说这人倒霉也是连着串的。我刚把珠子好不容易弄进小家伙的喉咙,就被人“发现了!”

“杀人了!快来人啊!有外族把大长老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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